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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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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麽時候,殺生丸身邊又多了個小正太,沒錯,就是琥珀——殺生丸的情敵(大霧)。反正陳陳是完全沒有意見的啦,正太蘿莉什麽的最可口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黑下來,雲霧中有一只妖怪的輪廓,殺生丸飛了上去,妖化了。兩只巨大的犬妖在天空中嘶吼著,最終落在了地上,化為了人形。

“好帥!殺殿不管怎麽樣都很帥啊!”陳陳一臉星星眼。要是能把這麽萌的狗狗帶回家養著就賺大了。

邪見睥睨她一眼。“真是無法理解。”這個時候她不是更應該為現在的情勢而擔憂嗎?

殺生丸對面的女子輕啟薄唇。“殺生丸,是你啊。”高貴,優雅。陳陳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詞語來形容殺媽媽了,殺生丸會這麽漂亮都是因為基因啊。

邪見怒極,“你是什麽人,竟敢直呼殺生丸大人的名諱!”

“你是特地來找我這個母親的吧,為了你父親的遺物——天生牙。”

“誒!夫夫……夫人!”邪見口吃道。怎麽辦?他居然對夫人不敬,會死的吧會死的吧,但是不知者不罪嘛,殺生丸大人不會怪他的吧。

幾人被殺母帶到雲之宮殿,殺母坐在華貴的椅子上。“殺生丸,你不是討厭人類嗎?怎麽還帶著這麽多人類?”

陳陳滿臉堆笑。“殺媽媽您好,我是殺生丸未來的妻子陳陳,以後就是您的兒媳了,請多多指教。”

“哦呀,真是有意思的女孩子。”殺媽媽掩笑瞥了黑著一張臉的殺生丸和依舊笑容不改的少女笑意更甚。

陳陳從包裏拿出個口袋,“殺媽媽,這是我的小小心意,請笑納。雖然您可能用不上,但是也可以留個紀念。”那是一塊雞血石,她在這個到處是妖怪的世界尋到了不少平日裏難得一見的好東西,這石頭已經是她能拿出手的最貴重的了。雖然有點可惜,但是能將自家婆婆給巴結上也是值得的。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還要謝謝你了,小姑娘。”殺母眼中藏著深意。

“不客氣不客氣,嘿嘿。”只要殺媽媽能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推她一把她就感恩戴德了。

殺生丸瞪她一眼,然後道:“你應該從父親那裏聽說過如何打開天生牙的冥道。”

殺母笑了一下,“不知道呢,我手上只有他給我的冥道石。”殺母使用冥道之石放出冥界犬,冥界犬將鈴和琥珀叼入冥道,殺生丸也跟著進去。

殺母望著關閉了的冥界之門說道:“冥道一進去萬事休矣,根本不可能活著回來。”她伏在扶手上,“嗚嗚,所以才叫你別去嘛。”

陳陳:“……”殺媽媽是腹黑,為什麽殺生丸是傲嬌?殺爸爸也不像是傲嬌呀,難道是隔代遺傳?

邪見腦袋上冒出十字,這麽重要的事情你根本沒說吧。

從冥道石上可以看到進入冥道的殺生丸救下了鈴。“奇怪,斬殺了冥界之主,小姑娘也沒有醒來。小妖怪。”

“鄙人邪見,您就沒想要記住吧。”邪見無語。

“難道那個小姑娘已經被殺生丸救過一次嗎?”

邪見點頭,“對啊,有什麽問題嗎?”

“那她就不可能覆活了。”

“誒?!”

冥界中,殺生丸手中的天生牙掉落下來。劉海遮住他的表情,犬齒緊緊咬住唇。“要用鈴生命交換的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晶瑩的淚水沒有與主人商量,已然滑落。誒?陳陳抹了抹眼淚。她為什麽要難過呢?明明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形啊。為什麽心會那麽痛呢?疼得她想要將自己的心給剜去。原來嫉妒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原來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對別人好真的難以接受,原來她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大度,原來她一直都是個局外人,從未融入他們的故事裏,原來……什麽嘛,她明明是知道的啊,這麽難過做什麽?明明知道這份感情只能默默埋在心裏,是她自己要這麽固執的,受傷也是她自找的。

好難受,越想越疼,心裏某個地方被揪得緊緊的,原來人真的會變貪心的。一開始她從未想過會遇到殺生丸,因為他們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可是一次意外,那一次美麗的意外,讓她遇到了殺生丸,那個她原本只能在夢裏見到的人。見到他之後,她就想著怎麽樣才能一直待在他身邊,看到他對鈴那麽溫柔,原本抑制在心裏的綠眼睛慢慢冒了出來,一遇到這樣的情況,它就會不時地提醒她。好討厭,她快疼死了。原本她以為世上最難受的莫過於生病了,原來不是,身體難受,還可以用藥物治療,心裏難受,無法用藥。陳陳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小姑娘,你想要她覆活麽?還是不想?”

陳陳一直沒有擡頭,她的眼中帶著淚光,聲音哽咽。“什麽,意思?”她想讓鈴活過來就可以嗎?明明殺媽媽就有辦法的。為什麽要特意問她?

“如果你不想她活過來,我可以幫你。但是經過剛剛的事,孰輕孰重,你應該很清楚了吧。”殺母的語氣不像開玩笑。

陳陳咬唇。“如果我想,就可以嗎?”要是鈴不在了的話,那麽殺生丸是不是獨屬於她了呢?

“當然。”

邪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知道該怎麽插嘴。陳陳你可不要因為一念之差而不救鈴啊。

“那麽,請您救她吧。”最終,陳陳還是說出這句話。做不到啊,如果鈴有什麽事,殺生丸一定很難受。而且,她怎麽可以用別人的生命來換自己的愛情呢,那是不道德的,她的良心不允許她這麽做。

邪見松了一口氣,他就知道陳陳這個女孩子還是善良的,雖然平時瘋瘋癲癲。

“你不後悔?”

陳陳搖頭。“麻煩殺媽媽救救鈴。”比起讓他痛苦,她寧願自己痛苦。

殺媽媽微微一笑,“小姑娘,你要跟我做個交易嗎?”

“交易……”

由於天生牙的指引,殺生丸幾人回來了。殺媽媽用冥界石救了鈴。見到鈴醒來時殺生丸那份溫柔,陳陳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幾人離開之時,殺母叫住她。“小姑娘,不要忘記了。我期待你的表現。”

陳陳點頭。“我知道了。”她會遵守承諾的,在見識到了鈴對殺生丸的重要性後她更加會這麽做。

等到殺生丸一個人離開後。“陳陳,你非要這麽做嗎?”邪見遲疑著說:“既然夫人已經把鈴給救回來了,那你就不需要做這種事情了啊。”雖然這樣很不厚道,但是夫人的要求也太苛刻了。

“恩,麻煩你先把琥珀引開吧。”是啊,殺媽媽說的是對的。他們是一蓮托生,同生共死。她又算什麽呢,一個局外人罷了。

邪見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陳陳將鈴給迷倒後算計著殺生丸回來的時間,她手中的刀高高舉起,準備給鈴致命的一擊。

忽而刀被打落。“你在做什麽?”

陳陳穩了穩心緒,她笑道:“你覺得呢?你不知道嗎?殺生丸,我在做什麽。你認為我在做什麽?我當然是想殺了她,不然你以為呢?”

聽了她的話殺生丸蹙眉,“你在說什麽?”他不認為她是那樣的人。

“殺生丸,我們把鈴送到人類的村莊裏去好不好,以後我們常來看她就是了。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答覆。有她沒我,有我沒她。”如今的陳陳儼然一個被嫉妒所驅使的人。

“趁我沒殺了你之前,趕緊離開。”

陳陳嘲諷地笑笑,“看來你是做出選擇了呢。好啊,殺生丸,記住你說的話。”

騎上飛雪的陳陳眼淚止不住地流。“飛雪,你看我的演技很棒吧。連我自己都被唬住了呢,呵呵……”原來她的心會這麽痛,原來一切都是一場夢罷了,是時候該醒了。

等邪見帶著琥珀回來,陳陳已經離開了。想起夫人跟她做的交易,他就覺得心疼。陳陳也只不過是個小女孩罷了,為什麽夫人要做這種事呢?他不希望鈴死,但也不願意看到陳陳受到傷害啊。

那天,殺生丸大人為了鈴扔下天生牙。夫人突然開口:“小姑娘,要跟我做一個交易嗎?”

“交易?”

夫人看著她。“對,我可以救她。但是,你必須離開,按照我的方式。”

“什麽意思?”

“人類會因為有了想要守護的人而變得堅強,因為人類的生命原本就脆弱。但妖怪不一樣,有了想要守護的東西就意味著有了弱點,尤其是強大的妖怪。而弱點只需要一個就足夠了,多了的不會有好處,你說是嗎?”

一向活潑的少女安靜了許久才道:“我明白了。”

所以才有了現在這樣的一幕啊,殺生丸大人明明心有疑惑為什麽還要讓陳陳離開了,他完全不能理解啊。

一人一馬飛落在湖邊,小馬兒用頭頂頂主人的胳膊安慰她。“沒事的飛雪,讓我哭一下就好。”悲傷會隨著眼淚一起被沖走的,但時候她還是那個愛笑愛鬧的陳陳。

“陳陳!”阿悟的聲音由遠及近。

陳陳抹了把眼淚,擡頭看他。“阿悟,你怎麽來了?”真丟臉,哭成這個樣子。

阿悟蹲下來。“我在這附近的時候突然嗅到了你的氣味,而且你居然沒跟殺生丸在一起,我有點擔心就趕來了。”他撫了撫陳陳紅紅的雙眼。“看來我是來對了。”

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她都來不及擦幹。“阿悟,我……”鹹鹹的味道漫進嘴裏,原來眼淚也可以這麽苦。話語哽在喉邊說不出來,難受從心裏遍布到全身。

阿悟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哭吧,哭夠了就沒事了。”雖然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事,但肯定是跟殺生丸有關的。而且,還是讓她傷心的事情。

“哇……”陳陳像個孩子一樣哭著,她不再壓制自己的聲音,整片林子的飛鳥都被驚起。阿悟只是安靜的陪著她,時不時拍拍她的背幫她順氣。

等她哭夠了,阿悟才問出他的疑惑。“你跟他,發生了什麽?”

“沒……就是吵架……吵架了。”剛哭過的陳陳還沒來得及順氣,聲音一哽一哽的。

阿悟撫著她的發。“那你要怎麽辦?要離開麽?”

陳陳點頭,“我想去找……找戈薇她們,但是不知道犬夜叉會……不會同意。”

“要不,你跟我回去吧?”

陳陳點點頭又搖頭,“不用了,太麻煩你了。”

“哪裏會麻煩,走吧。”阿悟拉起她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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